第37章 在国民公会上 （3）（1/2）
“台上苍蝇的啼声很刺耳。”
“你在引用杜申老爹报中的评论，我批准！”
“加我一个，批准！”
“应当找个机会扫除掉！”
“什么时候起义？”
“该逝世的埃贝尔，这里不是谈论此类话题的处所。”
埃贝尔党及其同盟者的议论，被肖梅特检察长轻声呵止。
…
“德穆兰昨天又没参加雅各宾修道院的集会。”
“恩，他是忙于科德利埃俱乐部的演说。还有一点，请修正你的措辞，雅各宾修道院应当叫雅各宾派革命社。”
“科德利埃俱乐部？圣贤马拉的功劳，现在成了垃圾们会议场合。可哀！”
“是啊，气愤的国民之子会在宅兆中打滚的！”
“我们也会进进宅兆。”
“可能，但事先必须扫除所有垃圾！”
三巨头们也在议论，圣鞠斯特引出话题，库东在答复。罗伯斯庇尔端坐一旁，沉默无语，他的弟弟，小罗伯斯庇尔靠在他身边。
…
“怎么搞的，新任主席的空话太多了。”
“哦，这是在收买与巴拉斯的关系，很正常。”
“那个贪财好色的贵族巴拉斯，我很鄙视他。”
“我们的丹东同道也如此。不过要阐明一点，鄙视那个没落的贵族无所谓，但别鄙弃他，更不要得罪他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由于巴拉斯的地位，弗雷德、塔利安、巴雷尔还有富歇都是他的盟友，山岳将军也是他本人的自得弟子。当然，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内幕。”
宽容派的德拉克鲁瓦由于没有获得议会主席的职位，而心存不满，菲利波则在一旁小声地开导自己的同道。
塔利安，大革命时代巴黎公社领导人之一、热月党重要代表人物。生于巴黎，其政治生活始于参加1792年8月10日起义。巴黎公社秘书，国民公会议员。曾是激进的山岳派份子，受公安委员会派遣往西南地区组建革命部队，又到波尔多平定叛乱。在波尔多他生活放荡，奢侈豪华，结识卡芭露丝，成为其情夫。但在年初，本人被召回巴黎后，由于卡芭露丝作为前侯爵夫人被逮捕，遂与三巨头们反目，与巴拉斯私人关系甚好。
…
“暴发户，你昨天跑到德穆兰的家里，干什么往了？”
“送钱。”
“你这个家伙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坦率与诚实了。”
“哦，他是受丹东主席的影响。”
“错了，丹东是前任主席。”
“嘘！小声点，小心昨天拿你钱的家伙摇铃。”
平原党人那边，数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靠在一块，肆无忌惮地谈论着，几次由于音量过高，而招致他人的白眼。
巴拉斯与他的同道们也没闲着，塔利安与巴雷尔，正在嘲笑着精力不振的弗雷德。
“弗雷德，伯爵夫人床上舒坦吗？”这是巴雷尔的怪声。
“当然舒坦了，弗雷德离开巴黎的那会儿，至少有3位好心的猛男在帮伯爵夫人压床，富歇到加来之前，也好象往过。”塔利安有些嫉妒，由于他的情人卡芭露丝，一位侯爵夫人被公安委员会下属的革命法庭关押在监狱里，不让自己接近。
“这是恶毒的攻击！”弗雷德嘀咕了一声，心有不满地转身求救于巴拉斯：“嘿，委员同道，为何不帮我说话。还有你，我的将军，你们间的好事还是本人撮合的，个个都看本了？”
安德鲁红着脸，看着导师。导师没有发话，只是对着前台噘噘嘴，示意特派员小声点说话。
“什么好事？！”塔利安非常关心的问道，并放弃了对弗雷德的发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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