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(2/5)
仪态损坏不少。
“十弟,输了多少?”,田惜对自己这一母同胞的小弟素来疼爱,是以一听他派人来请,倒也没有多做耽误,随即便来。
“五百两一局,我输了三场”,说到这里,那田珍的眼睛又是开端微微泛红。唐时,白银少用,市面流通极少,是以极为珍贵,一千五百两,如今对于他们这些闲散少爷们来说,倒也实在不是一个小数字。
“噢!赌的这么大!”听到这个数字,田惜也是微微一愣,颇带责备的看向自己胞弟。
“我见不得他田悦家的人如此嚣张!”,就这一句话,顿时让田惜再也无话可说。
点点头,田惜上前与那田继搪塞着见礼过后,双方更无二话,立即又开端了比斗,只是这赌注,眨眼之间竟是又翻了一翻,成为了千两豪赌。
双方互换着检查了对方斗鸡的口爪并无异常后,随着小金锣一声敲响,顿时两只斗鸡都被放于场中,开端了一番拼逝世搏杀。
唐人好斗鸡起源极早,先是唐初御史大夫杜淹热爱斗鸡,并以此寓意为诗献于太宗,太宗览后‘嘉叹数四’立擢其官,随后历代不乏爱好此道者,至开元、天宝间,由于玄宗的爱好,更使此戏风靡天下,历久不衰。其时,有长安小儿贾昌因善弄鸡为出游的天子赏识,召进宫中为鸡坊小儿,于两宫间治鸡坊,大索天下得‘雄鸡’千数,令其练之,后贾昌因善弄鸡愈发得天子宠爱,就是封禅泰山时,也命其带三百斗鸡相随。后,其父病逝,贾昌奉父回葬雍州故里,天子更亲下诏书,令处所官员供葬器丧车,乘传洛阳道,恩宠之厚,可谓一时无双,因有时谚曰:“生儿不用识文字,斗鸡走马胜读书。贾家小儿年十三,富贵荣华代不如。”,经此数十年,斗鸡之戏哄传天下,有唐一代始终盛而不衰。
一下斗场,这两只斗鸡随即便开端伸脖乍翅,游走相斗,与田继那只全身锦绣残暴、气势高昂的“花冠帅”不同,田惜的“苍背”显的极为普通,略显瘦小的身子,是非不齐的毛羽,唯一不同之处却在于它背上那一道宽约两指,自项至尾的深青色毛羽,而这,也正是它得名“苍背”的由来。
说话间,两只斗鸡已是结束了游走对恃阶段,率先发难的是“苍背”,只见他一个振翅猛跃,上手的第一招赫然便是“凤点头”,此招乃是它的看家本事之一,由于其动作迅捷、落点极准,是以往往总能一举跃上对手颈项,紧啄对方花冠,甚或多有一击之间便废往对手眼眸者,最是狠辣不过。
然而,那田继的花冠帅却是对此早有戒备般,还在苍背刚刚跃起的瞬间,便见它一个退步,堪堪避让之后,更是趁着苍背落脚不稳之机,闪电般伸出如鹰喙般的利嘴,只一下,便听一声凄厉的鸡叫响起,纵横河北三年不败的苍背竟是在第一招间便被废了招子。
这一变故来的太快,田惜万万想不到自己素日爱若珍宝,屡战屡胜的苍背本日竟是如此不堪,偏生此时那田继哈哈大笑之声又在一旁响起道:“呃,呃!这就是勇冠河北的‘苍背’,哈哈,竟是连花冠帅两招都走不到,九哥,你要让着小弟也断不至于如此吧!那个……儿郎们,既然九爷如此厚赐,大家还不谢赏!”
听着那刺耳的“谢赏”声传来,田惜的眼睛开端迅速充血,依稀间,他仿佛又回到小时,因母亲出身卑贱,自己受尽兄弟及府上众人的嘲讽欺辱之事,颤着手取出千两银子的“飞白”,田惜吸着冷气对自得而笑的田继道:“十三,你可敢与我再赌一场。”
斜翘起嘴唇,边用手弹着手中的“飞白”,田继嘿嘿一笑道:“我十三别的没有,这赌品嘛!九哥倒是尽可放心,只是你拿什么来跟我的花冠斗,大家兄弟一场,可别怪我没有提示你,我这花冠可是重金不远万里自长安求来,玄宗朝传下的正宗鸡坊名种,河北道想要胜过它的斗鸡,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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